8/26(7:00)博崴媽媽在火車站與黃美秀教授碰面了
黃教授對山難的看法:對山難江博士的感受絕對是最深的,他帶領學生作雲豹的研究,當日有颱風過境,而是過溪時因水流太強而被沖走,我們趕到登山口,只差過溪就接到產道可以回家。再者是他的指導教授來台灣,也在山中因心臟病而喪命,外一件事是有隊員高山症,但山神眷顧以及當時處理還算得宜,因此安全下山;這些記憶對江博士是切身的心痛。當然之後,因屏東科技大學對入山研究的學生,有做10小時的登山行前教育,已經有八年了,沒有再發生因山難而致命的事件,我也深刻體認到登山教育的需要性,我會全力的支持您。我們不能讓這一代年輕人,傻傻的入山,迷迷糊糊的送死。政府根本不重視野保研究,實際上她關係著台灣環境的研究外,也是生活在台灣所需的研究,當然,以我個人來講,我從台大畢業後,進入台研所,因八隻斷掌及斷腳的台灣熊,讓我終身投入,是熊領著我成長,如何挽救將絕跡的台積的台灣雄也是我的使命,這是我深刻感受到的,誠如博崴媽媽妳的訴求,我體會得到,我們站在一個站線上一起奮鬥,過程很艱辛,行事與結果只能盡人是聽天命,不可太躁進,想改變台灣人保守的觀念及不正確的思考模式,不是一蹴可及,要等待機會,有健康的身體才能打長期的戰爭的機會。
姜博仁博士的回應是:
博崴媽媽您好:我一直都不太喜歡跟人提到這些山難往事,所以我很佩服您勇敢面對,努力讓登山環境與教育更好;關於我之前的山難事件,您可以參考劉克襄之前寫過一篇關於我的散文
http://blog.yam.com/gracecss/article/28692429
裡面對之前的山難事件有概略的描述;身為調查隊伍領隊,沒能把隊員都安全帶下山,我很自責,因為有另外一位媽媽痛失愛女,當面對您,想起以前,我愧疚地頭很難抬起來...只是短暫的登山教育,不可能足夠,尤其很多是技術層面的部分,但那時我們在設計屏科大的野外安全教育訓練課程時,盡量把最重要的觀念放進去,有正確而最基本應付危急狀況的應變觀念與基本技術,在從事野外研究時,持續充實自己(但這持續的登山教育與訓練,卻不是現今屏科大或是台灣的登山教育可以提供的,我們希望可以避免悲劇發生,希望您與大家的努力,可以讓登山教育與環境變得更好,可以讓研究野地生態的研究生可以有更足夠的能力去安全地進行研究,而現今政府不太支持野生動物植物生態研究,在有限的經費之下,雖也多少提高一些野外研究的危險性,但這可能是另外一個議題了,我怕會模糊您所努力的焦點。
博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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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去找雲豹?是不是這樣才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價值或者說是踏實?其實,我也還一直在問自己或許當我在台灣的原始密林中瞥見雲豹我才知道答案吧
──姜博仁,2010年三月 <聯合報>